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灣生,即日治時期出生於台灣的日本人。畫家立石鐵臣,1905年出生於台灣,曾親歷台灣戰後的秩序混亂,他在台期間的作品,記錄了台灣風土、人情和民俗。本片以獨特觀點切入二戰前後的台灣歷史,透過孫女旁白、遺留畫作與當事者的親身證言,追索政治、經濟、家庭之於其創作的影響,耗費近十年終於完成。
鏡頭凝視一位深居山中的太魯閣族耆老,他開始以最熟悉的語言,緩緩道來自己的生命經驗與歷史記憶,過往的檔案影像宛如回憶穿插其中,真實的生命樣貌變得不再單純。歷來的統治政權在台灣島嶼留下許多痕跡,也帶來文化上的影響,親身經歷這一切的原住民族,如何才能以「正名」的主體姿態參與其中。
2012年底,緬甸軍政府與少數民族克欽獨立軍開戰後,許多原本簽訂了合約、合法開採玉石的財團被迫停止,綿延上百公里的玉礦區變成戰區。緬甸各地的工人,湧入克欽省玉礦區,冒著被軍警逮捕、被土石掩埋的風險,只為挖到上等玉石,過上好日子。片中低限偷拍的拍攝方式,也意味著礦區中的某種日常。
2013年,伊朗總統大選前,電視不停播放新聞報導與評論。在自己的客廳裡,他們不免談及2009年的綠色革命,那年同樣是總統大選,但結果卻成為選民心中的傷痕;在希望、憤怒和眼淚之中,他們還得確保自己不會入鏡,拍攝者也不能曝光,一切像是神祕共謀,逐步揭開這個國家的恐懼與真實。
一則令人動容的憂鬱傳說。一名叫東東的輟學生,年幼便跟隨著他的母親,輾轉停留於不同的農場,經歷的許多艱困和辛苦,使他無法順利地完成小學學業,農場的動物、作息、工作,成為他童年回憶的全部。影片所描繪的並不是個案,而是一段屬於我們這個時代的故事,關乎農工、漁工、移工們的勞動與生命。
中年大叔相信祖先是兩百年前的伊朗英雄,因此他的名字才叫做英雄。三年前祖先托夢,要他找回象徵尊嚴的傳家斗篷,以重振家族名聲。於是他在小鎮流連,甘願當起賣藝的街頭藝人,不慎打跑了老婆的他,兩個稚子也學起雜耍,一則奇趣又殘酷的小人物英雄夢。導演曾以《我的狐狸電影夢》入圍2014 TIDF。
在城市裡安睡一晚竟是莫大幸福的真實寓言。一個人分享在夜晚的生存之道,地鐵、公園椅、停車場、中隔島, 還要小心佔地盤的睡眠黑幫;另一個人在橋墩下開設「睡眠電影院」,半夢半醒間意識到自己休憩在一部電影裡多麼令人心安。貧窮到一無所有,苟延殘喘也要堅決詩意,對生命的無言控訴莫過於此。
2009年,一條綿延近百公里的高速公路在湖南動工,在高速現代化的進程下,導演潛伏三年,從旁觀察其中的民工、包商、官員與當地居民的生存境遇。在這條公路拔地而起之際,伴隨著各式頻繁的工安事故、抗爭、黑幫介入,山河、歷史、文化亦被破壞殆盡,宏大建設的奇景最終落成,時代的寓言荒誕而慘烈。
風車詩社,是台灣1930年代出現的現代文學詩人團體,反映了20世紀西方現代主義進入亞洲,先到日本、再至台灣的文化移動路徑,亦經歷了日治中期、皇民化運動、國民政府來台與二二八事件。這部獨特的散文電影全片以重演與檔案影像構成,以豐富素材再現時代視覺與詩人的精神圖像,娓娓道來歷史的艱難。
如公路電影般,精準冷靜的鏡頭隨著水罐車巡訪巴西各村落,荒涼的風景中,貧苦民眾排隊等候取水的無奈神情,彷彿一幅肅穆的悲歌素描。乾旱是天災,但水資源的分配不公又算什麼:「在這裡水是黃金」、「水是給人們用的,還是給少數有錢牧場飼養牲畜用的?」導演曾以《法與情》獲得2004 TIDF首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