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ump to Navigation Jump to Main content
實驗電影也好,錄像藝術也好,實驗紀錄片也好,在這個單元裡,類型與分類都不再重要。這些無法定義的短片,以各自迥異的創作手法,亦或是不得不的表現方式,拆卸下電影構成的元件,進行分析和強化,再現那不可再現的,想像那不可想像的,使不可能的化為可能,逼露出「真實」的模樣。
足球場上,哨聲劃破凝結於空氣的寧靜,球員八人一字排開站立、搭肩等待,時而抽身蹲坐,或踱步在旁,每球都參雜許多悲喜、友誼、願景,屏息以待那一刻。
一張張底片機拍出的舊照片,配上旁白的閒扯或碎念,相紙彷彿一格又一格膠卷,說了一個關於派對,關於狗,也關於年少時代的故事。創新形式,老派鄉愁,巧妙重組青春小鳥的飛行軌跡,透過照片堆疊,與輕狂不捨告別。。
加利西亞自治區的山谷崎嶇嶙峋,隔開與鄰國葡萄牙的距離。夜色下,地圖國界因無盡黑夜模糊,走私客則祈禱著暢行無阻。負片效果使暗夜行動無所遁形,如X光片的地景發出幻彩,奇異如鬼魅的光影人形及水波漣漪,創造出真實日常的魔幻夢境。
2014年6月24日,一捲100呎長的35釐米膠卷,被埋在福島一號核電廠25公里附近,一處鄉間道路旁的落葉堆裡,直到隔天日出時取出,蟲聲與星光,都成為膠卷上的印記。
漆黑夢中,微弱燈光投在如腦神經分布般的密林裡,枯葉上腳步傳遍密佈的枝幹。如果夢只是腦中的虛擬實境,夜晚的這些神經活動,成了對現實世界的投射。身為腦神經科學家的導演用眼球般幹練的攝影機,將電影的實踐化作科學,腦內的世界化成電影。
層層疊疊的場景,收攏起時間的不同維度,影像似凝結琥珀,將動態景物染上紅、藍、綠,半隱半顯地飄蕩街頭,如幽魂般虛渺;久駐的人,姿態雍容於屋前靜候,帶著自身情性融入了萬物,與長存的背景齊一,萌生出風景,彷彿和記憶疊成了韻。
瑞特開始拍攝身旁的環境、動物和家人,隨著技巧熟練,他開始找尋未曾拍攝過的題材,卻以失敗告終,他再也不曾拿起攝影機。直到姊姊罹患肺癌,瑞特指導拍攝,家人配合演出。導演重返拍攝現場,現在與過往的錄像交疊,這一切究竟是人生或戲?
有些事爺爺只做不說,他的豐富過去其實從未過去,導演透過一張張幻燈滑過的老照片,細數記憶中的爺爺與他的生命史,但如果爺爺是一隻熊呢?
「美國戰爭情報局」的二戰愛國政宣片,傘兵部隊登陸普羅旺斯,黑白影像配上磅礡樂曲正在上演。突然之間,畫面倒轉,旁白切換,色彩變調,時間亂列,影像在不斷重複中被肢解重構,鮮活歷史也一次一次重新再現,過去、現在、未來究竟代表著什麼?
這是一部沒有畫面,只有紅白綠電腦字體,沒有人物主角,只有冰冷人工智慧語音的電影。導演收集了視盲者日常生活中的瑣碎小事,以黑色幽默轉化這些惱人經歷,帶我們體驗看與被看、看見與看不見的感官經驗。